〖坂高〗什刹海

80年代架空背景,我又把银魂搬回天朝了,这次是帝都(x



你们在行走的时候。

就已超越了我们奔跑的速度,但我却是在更远的前方回头眺望,仿佛在寻找那几百页不曾看完的纸稿

我曾经对很多人一再强调的蹉跎了时光唏嘘了念想这类行为表示质疑,

毕竟这不是河流也并非大海,思绪和回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又不是河床。

高杉对我说过,那是因为你活得过分流畅,很多人都愿意活得自我,但能像英雄钢笔那样流畅的写下字迹般的人又不多。

你知道人们多会在沿途留下点形而上的东西,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没有一点蓝色的情绪。

我哈哈说道高杉这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然后我就去吻他的嘴,顺便尝尝所谓的感伤。

那天是大三暑假前的倒计时第二十五天,我一直记得。


二到八部分见凹三


在对高杉的爱里我很少有时间理性地进行思考,但这并不代表余下的时间我就没有克制地去计划过自己的人生。我是个行动力和思考力都不缺的人,当把高杉这一页翻过去,行得快看得远如我,可能依旧说不出什么伟大的理想,但就这点伎俩也足够让我活得滋润了。

辰马,你想给我什么?

他问过我这句话,微妙的用了想字,为何他不说我能给他什么呢。

后来我干过二道贩子,甚至冒险坐着有被劫持危险的火车去苏联盘货回来,再把国内的货拉到边境市场去卖,我总会嗅觉比别人敏锐些,看得比别人前面点,等本金够大后干脆正正经经地做起白道生意,我理成章的变成一个社会普遍定义里的成功人士。

有些地方我不再触及,那些需要逆势而上的愿望早被我碾碎在了和高杉的那几年里,

或者说我从来不像他那样为了理想就要委屈自己。

而人生靠什么来加深自己的记忆,不过是不断的失去而已。

绝大多数的失去由于太过理所当然,也不见得有多值得哀伤,可大多数人描绘记忆时都会加上三成的夸张,是以初恋的永远一片好风光,别离的痛楚又显得凄凄唳唳。

明明在经历时没有多么享受,可总得安慰自己人生的这段多值得纪念,我与他人也不同。

想到这些话,说不定高杉的特立独行也是我臆想和夸张出来的?甚至于他长得也没有那么美,谁知道呢。

因为退了学,后来他在别人忙着替学校写宣传稿的时候就走了纸媒的道路,那年代用个三四年坐上副主编的位置并非什么难事,九十年代初,写点巴掌大的乐评之类加点歌手偶像的八卦采访内容凑成一本月刊也并不复杂,买卡带的小年轻们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乐评有一点朝圣般的幻视,只要比大众欣赏水平高那么一点点文艺青年们就很愿意买单了,高杉的那本音乐杂志卖很好,但平媒终究做的前景有限,所以在我忙着米袋扩充战役的时候,过了几年他又顺势转了网媒,高杉和松阳老师一样,都太喜欢托物言志,他大概仍旧在伺机而动,我看他写宋岳庭的乐评时像是卸了妆的女子,咄咄逼人的本色并未改变,只好自言自语道,无药可救。

然而在这么狗血冗长的过场后,我还是要见到他,

冠冕堂皇,我们要谈公事,其实也就是刊几则广告的事情。

我指着他的杂志说道,高杉你不喜欢纳兰容若,可你杂志里引用了他的词。

他回答道“那不过是用来裹烤肉季羊肉串的生菜叶子而已,不需要太过挑剔。”

荷花市场这边进出的人头越来越多,快是下班时分了吧?

我看到吧台小哥穿着印度人的异族服装过来,手上端着我点的金汤力和他点的Gin Fizz

高杉鄙视了下我的口味,他说,为何你不点杯“See you tomorrow”

士别多年当刮目相看,果然连调情都学会了呢,

不远处后海的雕栏玉砌被夕阳抹得似引醉而归一般,风正吹得微醺,我拨开了我的手机翻盖,手机屏保是陆奥我的妻,还有我们的一对儿女。

这么多年过去,高杉再次坐在我的面前,眼睛里没有迟疑和惊恐,

他没有躲避我,大约他无所畏惧,

他只是看着我,继续阴郁地笑了笑。

“坂本辰马,还能再问你一次现在是几点几分么?”

“总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我做寻常的回答。

“我还留着一只眼睛看你说的话成真呢,你可千万别再让我失望。”

我不想反驳他,因为我做不到。

他都预料到了,包括我和他的一切。

就好似平行线的两支,方向总是殊途同归,行迹却永不相交。

是以这辈子,我们大约从未遇见。

And although our eyes were open

They might just as well been closed

That his face at first just ghostly

Turned a whiter shade of pale

-------------FIN----------------

这个设定本来是想写土冲的,但后来觉得还是坂高更合适,后来发觉还好是坂高,根本不适合写土冲呢,以前写完能写点感想,这次连感想都没了,就这样吧

评论(4)
热度(55)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no curtain call | Powered by LOFTER